“菜都已经做好了，”妈妈说道，“十几个菜呢。”子吟嘟起嘴，一脸的可怜兮兮：“我不敢回家，小兔子很可怜……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。”

程子同看着她，眸光忽然冷下来，“你口红花了。”他说。子吟如果知道今晚他和美女于律师在喝酒，大概会收回这句话。

那没办法，他穆司神需要女人，不可能处处让她高兴。“不，我不清楚，我……”

“办法”两个字被他说得别有深意。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
“不可以。”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。“你……你别再靠过来了，我真的会打电话的……”她拿起电话拨号，一不小心手腕发抖，电话竟然从手中掉落。

剩下符媛儿一个人怔立在会场入口。不给她带来快乐和悲伤的人，留不留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